抱着做了坏事不能就此不管的想法,林纾清还是扛着抱歉,忽地停下脚步转身,倒回到他面前,逼停他脚步。
祁闻一个没站稳,还往后退了步。
林纾清抬头,两人目光撞上。
她问:“我刚才没确定好力道,所以,是伤到你伤口了么?”
祁闻看她的眼神里有一丝诧异。
林纾清这人偶尔一根筋起来就很执拗,也怪不得季圳然总是笑她死脑筋。
在外温柔的校花小情绪其实挺多,正如今天赌气的冷漠,还有现在。
林纾清坦白地指了旁边那条类似帝都那晚的窄巷,严肃问:“要是我没看错的话,那晚受伤的真是你?”
“”这突如其来的质问,还这么认真,祁闻总是显得无措,也不知道这表现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他没否认,甚至还乖乖点了点头,温声:“嗯,是我。”
“那你看见我了,为什么装没看见?”林纾清皱眉道,“是因为三年没见,我长相变了很多么?”
就那个双休,林纾清没怎么想通装作陌生人的原因。
如果是觉得丢人,不可能,以前她经常看到祁闻打架;如果是纯粹不想装得认识,是因为三年没联系就成过路人了么?
可两家长辈明明还有来往,只是没先前多罢了。
这么一想,林纾清果断觉得原因或许出在她自己身上。
所以,其他都不可能,不就是她长相变了么?
就连她问季圳然自己是不是长相变了很多,季圳然也非常非常非常正经地告诉她:“妹妹,不要难过,这种事情都是冥冥之中就规划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