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停了下来,宋贝贝过去把宋蛋蛋扶了起来,“弟弟,你不要哭啊,别人会看你笑话的。”
然后宋贝贝下意识看了眼地上,躺着几颗糖,随即明白了弟弟摔跤的原因。
到底是谁这么没素质,乱扔东西?
有了哥哥在旁边鼓励他,宋蛋蛋很勇敢地完成了任务。
婚礼仪式结束,宋宴清支撑不住倒在了陆淮洲怀里。
男人眸光一沉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宋宴清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头很沉,浑身无力。”
闻言,陆淮洲不再说什么,当着众人的面抱起来宋宴清,解释道:“抱歉,我太太身体不舒服,我先带她去休息。”
陆淮先和陈致欣对视一眼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坐在角落里的陆淮川,目光沉沉地望着二人的背影。
把人放在新房的床上,陆淮洲俯身说:“你先休息,我招待完宾客就回来。”
宋宴清闭上了眼睛,没有力气说话。
所谓的招待宾客,就是一杯接一杯往死了喝。
酒过三巡,有人已经说起了醉话。
陆淮洲酒量不错,况且他的身份摆在那里,没有几个人敢强迫他喝酒,全都是意思一下。
等到宾客散了,陆淮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一只手扯松了领带,迈着长腿朝新房那边走去。
半路上,路灯突然全部熄灭。
来来往往的佣人奔走相告,“停电了,快联系工人来修。”
陆淮洲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,即使黑灯瞎火的,他也能凭着感觉找到自己的房间。
想到那个女人,陆淮洲加快了脚步。
天空上一弯上弦月散发出幽暗的光芒。
借着这点微弱的光,陆淮洲看清了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。
他有这么可怕吗?
陆淮洲坐在了床边,修长的手指刚触碰到女人的肩膀,便惹得被子里的人浑身轻颤着。
“你是害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