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兴致不高。
顾北珩心生怜惜,他想把女孩拥入怀里,可棠梨怕他再碰到她的伤口,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。
他无奈垂下手臂,“还叫我的名字吗?是不是应该改称呼了?”
棠梨一双清丽透亮的双眸怔怔地看着男人,张了张唇,说出了她还不习惯的那两个字:“老公。”
顾北珩心软的不像话,“棠棠乖,”他说:“我们结婚挺仓促的,婚房还没装修好,就先暂时住在这里。”
棠梨对房子没概念,“我觉得这里挺好的,不用换。”
“不行,必须要有婚房,”顾北珩坚持。
棠梨随他去。
像顾北珩这样手握一方财富的男人,钱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数字,他讲究体面,普通人结婚尚且需要购置婚房,更何况他呢?
他还说:“因为爷爷的事没法蜜月旅行,都先欠着,以后补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顾北珩没在家里待多久就去上班了,棠梨也去了九仙岛。
她直接去找宋玉堂:“我们的新婚夜已过,我要带走我妈妈。”
“你们圆房了吗?”
宋玉堂问的直白。
棠梨隐隐有些不开心,“您有必要问的这么细节吗?”
“我想我说的很清楚,放了你母亲的条件是你和顾北珩成为真正的夫妻。你们结婚当天刚好遇上他爷爷去世,你们还没圆房吧?”
真是变态。
棠梨不解:“您为什么要纠结这个?我和顾北珩领证了,也举行了婚礼,我们是夫妻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既然您知道他爷爷去世,我们无法做那件事,又何必强人所难呢?”
宋玉堂眸色暗沉:“规矩就是规矩,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把你当成特例?”
棠梨想,她是他的棋子,即将差一步就能成功的棋子,她应该不会被他杀人灭口,所以大着胆子问:“您和顾北珩的母亲有故事吗?”
闻言,宋玉堂的眸光微微波动。
他似乎恼羞成怒了:“记住自己的身份,别作死打听我的私事。”
她鲜少见他这么激动。
他和顾北珩的母亲之间一定有故事。
关于孔雀翎项圈的事,她觉得有必要告诉他:“您送我的新婚礼物被徐从南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