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大概十个小时,终于到了溪水村。
溪水村四面环山,交通极其不发达,若不借助外力,自己一个人根本很难逃出去。
到达溪水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,山里黑的早,这会儿一时深秋,深夜里只有西北风吹的树叶飒飒作响。
刀疤男把小鲤儿放在村口,“小屁孩,你自求多福吧,要是被饿死了,冻死了,或者不幸被人贩子拉去卖了,可都不关我的事。”
接着便响起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。
白色面包车瞬间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小鲤儿迷茫地站在村口,村子里没有一战路灯,好在天空中挂着的半弯清冷月牙儿可以为他照明。
深秋时节,天气本来就冷,四面环山的溪水村温度更是低。
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已经睡了,房间没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。
折腾了一天,小鲤儿又累又困。
他必须在今晚找到一个栖身之所,不然真有可能被冻死。
小鲤儿独自一人,脚步沉重地走进了村子。
他走了好久,快累的走不动了,便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口停了下来,不知不觉,便靠在人家大门口睡着了。
等到有信号的时候,刀疤男给阮梦雨打了电话,“夫人,您放心,那小孩被我扔在了一个特别贫穷,气候特别恶劣的村子,想靠他双脚走出那里,根本不可能。”
阮梦雨颇为满意,“做的不错,值得奖励。”
刀疤男:“谢谢夫人。”
刀疤男美滋滋的。
阮梦雨也美滋滋的。
苏光辉问:“你笑什么呢?有什么好事儿发生吗?”
阮梦雨心情大好,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,“当然有好事发生,那些做事太绝、不给我们留后路的人,这不,报应就来了。”
苏光辉一头雾水,“什么报应?”
阮梦雨:“苏棠家的小男孩被人绑架了,现在他们一家子应该焦头烂额的吧?真是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