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安排好苏棠和孩子们,顾倾寒就去书房办公了。
苏棠说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宜进行高强度的工作,让他最好待在家里休养。
可是他闲不住。
下午五点钟的时候,苏棠端着药进来书房,“吃药了,”看着男人伏案认真工作的模样,劝道:“你别太劳累,不然我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。”
顾倾寒合上笔记本,十分自然地接过药,就着水吞了下去。
恍惚间,他有一种错觉,他们仿佛一对相处很久的夫妻。
“棠棠,”他叫她。
苏棠以为他不舒服:“怎么了?哪里疼吗?”
顾倾寒摇头。
苏棠说:“针灸的时间到了。”
书房里没法针灸,顾倾寒回到自己的卧室,利落地脱掉上衣,在床上躺好。
早晨已经看过他的身体了,这会儿苏棠倒没那么害羞。
她愈发熟练地将银针扎入他的胸膛。
顾倾寒冷不防地问:“你为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吗?”
苏棠拿着银针的手一顿,“没有,你是第一个。”
顾倾寒笑了,胸膛微微起伏着。
这是他近期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。
苏棠:“你别笑,影响我扎针。”
顾倾寒立刻停止了笑。
针灸完,苏棠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,被顾倾寒一把拽到了床上。
他翻身,身体撑在她的上方。
苏棠被摔得反应都慢了半拍。
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,苏棠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冽的气息,“顾倾寒,你发什么疯?快放开我。”
顾倾寒神色认真地盯着她:“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,不想失去第二次。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?”
如果他当初稍微留意些,她也不可能离开他,更不可能与别的男人生孩子。
是的,他后悔了。
苏棠闭上眼,决绝道:“不可能。人死不能复生,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法一笔勾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