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叩--”
“叩叩叩--”
……
敲门声不断……
苏棠正在洗澡,没听见。
倒是把对面的顾倾寒惊扰了。
顾倾寒眉间愠怒,浑身低气压:“你简直找死。”
赫伯特嬉皮笑脸:“顾少,实在抱歉啊,棠棠不出来,我只能一直敲了。”
“找她有事?”
赫伯特故意暧昧地说道:“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,不方便告诉外人。”
顾倾寒攥着他的衣领,气势比他更甚一筹,“忘记我的警告了?手下败将。”
他刻意强调最后那四个字。
赫伯特不悦。
他在帝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顾倾寒却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气死了,可他打不过他。
“顾少,你这就霸道了,”他佯装平静,“棠棠没明确表示过你们在一起,也就是说她单身,我为什么不能追她?”
死不悔改,还嘴硬。
顾倾寒再次强调:“她只能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,任何人也别妄想把她抢走。”
赫伯特有些怂了。
他只是个有钱的二代,吃吃喝喝、玩玩乐乐,不想得罪顾倾寒这号人物,否则他家的商业扩张别想在他的地盘进行下去。
算他倒霉,来得不巧。
他溜走的瞬间,赶紧又用力敲了几下房门。
苏棠洗好澡,裹上浴袍去开门。
她的头发湿哒哒的,一缕一缕地垂在肩膀,皮肤白的过分。
这副春光落在了顾倾寒的眼底。
“找我有事吗?”
顾倾寒不喜欢她淡淡的语气:“穿成这样来开门,就不怕有心人做坏事?还是你故意想让别人看到?”
苏棠:“……”
要不是他敲门太急促,她能这么草率开门吗?
怎么还怪起她来了?
她也没好脸色:“谁让你闲的没事敲我房间门?”
这时,她头发上的水珠恰好流到了雪白的颈项上,然后没入了若隐的曲线。
顾北珩目睹了水珠消失的全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