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伯特从来都是简单粗暴,扶着苏棠下腰的瞬间,把房间钥匙给了她,“三楼尽头的那间卧室,今晚我等你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苏棠连忙解释:“你可能误会了,接受你的共舞邀请是出于礼貌,并不是暗示。”
苏棠跳舞的心思也没了。
“拒绝我是因为顾倾寒吗?你和他在谈恋爱?”
苏棠摇头,“不是,没有。”
赫伯特更不解了,双方单身,来一场一夜情再正常不过了。
她在别扭什么?
他亲了亲苏棠雪白的手背,没有放弃,“今晚我等你。”
苏棠心里有些反感,她急忙抽回手,回到了顾倾寒的身边。
自从她离开,顾倾寒的视线就紧锁着她和赫伯特,他们刚才亲密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。
他用力拉过她的手,用消毒湿巾一遍遍擦拭着被赫伯特亲吻过的地方。
他力气大,导致苏棠没捏紧钥匙,掉在了地上。
但双方谁都没注意到。
苏棠的手背很快彤红了一片。
隐隐作痛。
她不满,“顾倾寒,你发什么疯?”
顾倾寒被嫉妒蒙蔽了双眼,“赫伯特也是你曾经的男人之一?”
苏棠想起了她曾经在顾倾寒面前夸下的海口,还有刚才赫伯特的轻浮。
“是呀,你去废了他。”
这两个男人都恶劣的很。
顾倾寒生气,当即取消与帝国制药公司的合作。
虽然因为苏棠,赫伯特也看不惯顾倾寒,但他是商人,利益为先,主动向顾倾寒示好: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惹顾少生气了?”
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令人生厌。
顾倾寒阴沉道:“明知故问。”
赫伯特摊手,“既然你和我都心悦棠棠,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解决了。”
这边晚宴如火如荼地进行着,一片岁月静好,而三楼的击剑馆内,双方剑拔弩张。
顾倾寒和赫伯特都换上了击剑的服装。
那身击剑服更是衬的顾倾寒英武挺拔,为他增添了几分冷硬和凌厉的气质。
顷刻间。
佩剑碰撞的铮铮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