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拼命的学习一切，想要填满自己荒芜的内心。

可是，却怎么都填不满。

她在不断的充实，丰盈，而他，黑洞却越来越大。

她滑雪的姿态，优雅又自由。

似乎越是接近她，就越能发现他自己的卑劣。

他一向无论看中什么都从不犹豫的想尽办法得到，这一次，他的脚步突然有些迟疑。

一只卑劣的丑小鸭，凭什么赢得白天鹅的驻足呢？

李晔回头：“这次感觉怎么样？”

苏辰点了点头，很乖的样子，“嗯，平衡能力好了一些。”

李晔看他努力保持平衡的样子，像一只乖乖鹅，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，笑完之后还是鼓励道：“没关系，慢慢来。”

“学姐刚才是在笑话我吗？”他眼角眉梢都写着不可置信。

“没有啊，你看错了。”李晔一本正经的否认，否认完她怕露出痕迹，赶紧转过头，向后面招了招手，“继续跟上来。”

李晔因为转过了头，所以没看到，她身后的苏辰嘴角浮起一丝笑，笑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，待她走远了些，他立即身姿利落的划到近前，然后又恢复之前歪歪扭扭的姿势。

剩下的时间，苏辰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，学的非常用心，不过一下午的时间，他就已经掌握了保持平衡的技能，除了难度高一点的滑坡，其他都划的很顺畅，算是新手里面表现很好的了。

李晔鼓励他：“一下午的时间没白费，下次你一个人也没问题了。”

“嗯，还是学姐教的好。”

李晔笑：“好了，不要相互吹捧了，走，去吃饭。”

两人在滑雪场附近吃了一顿农家菜，然后启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