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嫩嫩的小脸被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住,秦严骞咬了一口他的耳垂,无耻道:“宝宝是笨蛋,结婚了做这种事怎么还能算流氓呢。”
男人的声音太低哑,又故意贴着他的耳廓湿湿热热地讲话,沈夏感觉自己的大脑像窜过去一阵电流似的,酥酥麻麻。
他被秦严骞气晕了头,说道:“那离……”_娇caral堂_
秦严骞可没敢给他说完的机会,又吻住他。
沈夏没他力气大,制不住男人。
秦严骞吻了他一会儿,再放开他,沈夏气喘吁吁地呼了几口气,还要骂他,又被吻住。
就这样被吻了大半个小时,男生的脑子因为缺氧晕晕乎乎,嘴唇都被亲肿,舔一下就热热麻麻的。
沈夏双手被男人一只手轻松束住,毫无反抗之力,一咧嘴,羞恼地哭出来:“你又欺负我…呜呜……”
他就知道男人是条大尾巴狼,装不了两天好人。
秦严骞看小孩哭了,连忙放开他,哄道:“好好好,不玩了,不玩了,老公错了……”
沈夏气愤地扇了他一耳光。
秦严骞承下来,握住小孩的手,用被打红的脸蹭了蹭他柔嫩的掌心,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擦拭掉宝贝颤动睫毛上沾染的泪渍,心痛说:“宝宝别哭了,老公心疼。”
过去犯的错太严重,现在只是亲近就这么难,秦严骞心都要破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