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一个人,好孤独。
他控制不住地想秦严骞,每天都在想,可当初离婚又是自己提的,他没脸再去主动联系男人。
沈夏对这样的自己又伤心又厌弃,所有浓重的思念不敢和任何人说,只能向肚子里的宝宝倾诉。
又过了一个月,乔洋放寒假了,陪他在市里玩了两天后便要回家了。
沈夏送他去机场,男生高高兴兴去安检,和他挥手告别,说明年再见。
沈夏也冲他摆手,转头就偷偷用袖子擦眼泪。
他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就是乔洋,现在也离开他了。
一个人的生活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年末,就连徐文宁也休了年假要回老家过年,走前还细细交代了他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。本来是秦严骞的私人助理,现在倒成了他半个保姆。
沈夏给他发了个大红包,很诚恳地又说了声谢谢。
除夕那天下午,沈夏给三只小猫加满猫粮和饮水,自己回了沈宅。
沈宅太久没人住,豪华宽敞的别墅里面的家具都被白布蒙上,看起来冷清又诡异。
沈夏扯下客厅家具的白布,被飞溅起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。
他看着熟悉的茶几和沙发,想起小时候过年,自己边看电视上的表演边在沙发上蹦蹦跳跳,爷爷笑着抱着他,说不许这样,太危险了,然后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橘子剥给他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