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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夏不知道为什么,但本能感觉害怕,哭着点头。

等到父母和沈夏爷爷回来,秦严骞安抚了一下还在恐慌不安的他,主动走出来向家长承认是自己贪玩放烟花时烧着的。

他这样说,自然不会再有人怀疑到什么都不懂的沈夏身上。

男生被暴躁的父亲狠狠揍了一顿,身上肋骨被硬生生踢断几根,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。

沈夏当时被爷爷带走后,好长一段时间都看不见男生,跟爷爷哭闹要见秦严骞,爷爷只好把他领去医院。

秦严骞浑身裹满绷带,沈夏觉得这个样子的男生好特别,开心去抱他。

秦严骞把他推开,沉默地看他。

沈夏伤心地哭了,秦严骞才轻声解释:“夏夏,我身上好疼,不可以碰我。”

沈夏知道疼的感觉,立刻紧张地比划:“严骞哪里疼?”

男生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头疼。”

碰上这个小祖宗,他的头最疼。

沈夏趴过去,两只小手撑在秦严骞腰两侧,对着男生的额头呼气。爷爷告诉他,有疼的地方呼呼就不疼了。

但他小胳膊小腿,一时没撑住,掉到男生怀里,唇撞在秦严骞额头上。

男生后脑勺咚得一声磕到墙,伤口又被他压到,疼得眼冒金星,少年老成地深深叹出一口气:“夏夏,你真是我的克星。”

沈夏那时不懂什么意思,现在脑子里却突然冒出这句话,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