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对青年说:“没事的,如果他生活很困难,还不起的话那他就不要了。”
沈夏记得有人教过自己:“人都有难处,能帮一些就帮一些。”那个撞他的司机他都没有要他的补偿呢。
但每次他还来得及开口,青年就被乔洋赶走了,让他不要听了这人乱放屁就胡思乱想,沈夏也就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上。
现在想来,青年说得那些的话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他的丈夫在和他结婚后出轨了吗?
沈夏看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柳修轩,又看看面色铁青却说不出话的秦严骞,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:“我要看结婚证”
虽然有陆阳舒和乔洋的证明,但他还是他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已经和男人结婚了的消息。
秦严骞终于扳回了一筹,冷着脸去给老刘发消息,让他把他和小哑巴的结婚证带到这里来。
之后为了防止陆阳舒和乔洋再对小哑巴说自己什么坏话,秦严骞一直冷着脸呆在沈夏的病房里,柳修轩也想留下,被他支走了。
沈夏的事让两人产生了间隙,秦严骞虽然嘴上没对柳修轩说什么,但心里始终对他有气,直到现在都不大想看见青年那张脸。
暑期已经过去了,乔洋晚上还要回学校上晚课,陆阳舒回来他就离开了。
病房里沈夏和陆阳舒其乐融融地说着话,秦严骞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墙坐在一把冷凳子上,四周气压低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