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脸色发白,紧咬着唇,从喉咙梗出一声呜咽。
秦严骞厉声道:“你会不会弄啊,不会弄让老刘带他去医院。”
沈夏抬头,瑟瑟发抖地看了男人一眼。
男生的眼睛彻底肿了,红通通的,含着盈盈的泪,像两把小钩子似的在秦严骞的心尖狠狠刺了一下。
秦严骞撇开脸,又转过身,不想让小孩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。
真他妈丢人,长这么大秦严骞都没这样吃过亏,被人打得鼻青脸肿,还要在派出所门口巴巴地等律师。
沈夏看见秦严骞转过身,小脑袋又垂下来,委屈地抿紧嘴巴,竭力将痛哼声闷在喉咙里。
又等了一会儿,两人的律师终于都赶了过来,开始进行交涉。
陆阳舒的经纪人看见男人脸居然受了伤,吓得快昏过去:“祖宗啊,你知道你这个月通告有多少吗,这个样子还怎么上镜啊?!”
陆阳舒用手摸了摸脸颊还在火辣辣发烫的地方,笑道:“没事,妆厚一点儿,应该能遮住。”
秦严骞先动手,但陆阳舒那时也确实正和沈夏独处一室。
他毕竟工作特殊,即使已经快三十早到了适婚年纪,仍容易被舆论操纵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