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浴室的秦严骞意识也不是太清醒,洗漱都是靠着平日的肌肉记忆机械进行,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酒气冲得干净了,才晃晃悠悠从里面出来。
这会儿功夫,沈夏已经睡着了,手里抱着秦严骞的枕头,侧躺蜷着身子,腰间的衣服都被蹭起了一角,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。
秦严骞看到床上多出的人,懵了。
男人缓慢地思考了几秒,这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沈夏前两天已经被他赶到旁边的客卧睡去了,不可能现在出现在他的房间,秦严骞理清这个逻辑,理智地判断出,自己又在做梦。
得出这个结论后,秦严骞轻松了许多,也上了床,放肆地盯着睡熟了的男生看。
男生睡着后既看不出哑巴也看不出傻气,一张俊俏白皙的小脸干干净净,看了便让人喜欢。
秦严骞能想到,如果沈夏是个正常人,一定从小就缺不了人追,可他偏偏只是个傻子。
一个什么都不懂,连是男是女生孩子都分不清的傻子,却勾得他燥热难安,夜夜来入他的梦。
秦严骞觉得自己一定不正常了,被折磨了几天,居然也就这样习惯了。
男人眸色渐深,伸出手,缓慢地抚摸了一下沈夏软乎乎的脸颊,接着指腹按上男生微微张开的红润唇瓣,向内探入。
沈夏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嘴里钻,他怕是虫子,赶紧用舌头把那东西往外推,呸呸呸,却不想被那不知名的玩意夹住了他舌头。
沈夏惊慌地睁开眼,看见秦严骞正在对面看自己,而他嘴里居然还含着男人的手指,嘬奶一样嘬着。
沈夏想到自己刚才好像还往男人手里吐唾沫了,两只漂亮润黑的眼珠子便瞪得像小玻璃球一样圆,盛满惊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