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刚被他打了一巴掌,一听他说话就吓得浑身发抖,缩在陆阳舒身后不敢动。
陆阳舒安抚地摸了摸男生的头,又回过头对秦严骞说:“就算你们结婚了,随便动手也是违法的。”
“违法?怎么着,他还想把我送监狱?”秦严骞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冷笑了一声,“沈夏,你想让我坐牢?”
沈夏虽然害怕现在脾气暴躁的男人,但他还是喜欢秦严骞的。
爷爷以前对他说过监狱是专门关犯错的人的,里面又脏又冷,还经常吃不饱饭,他怎么会舍得让秦严骞到那里面去。
小孩颤抖着摇了摇头,秦严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:“你舌头被烫伤了?怎么回事?”
“过来,让我看看。”秦严骞放柔语气,向沈夏招手。
他说话语气温和一点,小哑巴就踌躇了。
男生吸了吸鼻子,脑袋还在疼,两个眼圈红通通,脚却十分没骨气地往男人那儿挪。
陆阳舒看明白了,小哑巴喜欢这个人,喜欢到腿都在颤抖,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这个让他恐惧的男人。
他这样,陆阳舒也没什么办法。
正好这时乔洋也跑回来了,拿着从车上找到的药剂喷雾和沈夏的手机,喊道:“沈夏,你怎么把手机落车上了,秦先生给你打了好多电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