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从未接触过的项目,所以公司的有些保守派十分抗拒这样的转变,秦严骞每一步都谈得很艰难,这阵子没少为了这件事劳神。
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跟沈夏这种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讲,巨大的压力无处释放,只能靠抽烟发泄。
他去看望生病的柳修轩,被青年问怎么看起来这么疲惫,也顺口提了两句。
秦严骞没想到青年会把他随口说的话记在心里,还这么认真地对沈夏说出来。
胸膛淌过一阵暖流,秦严骞看柳修轩的眼神瞬间温柔了许多,正对上青年说完后向他望过来的关切的眼神。
对,这才是他应该有的伴侣,识大体知情意,而不是个自己都不理解什么是爱情,就瞎咋呼赶着往上贴的笨蛋。
反正小哑巴自己都把戒指搞丢了,秦严骞把手上的戒指也卸了下来,嗤笑道:“算了,都是被资本洗脑宣传捧出来的商品,还真以为是什么宝贝呢。”
沈夏被柳修轩一大番指责的话说得不知所措,又看到秦严骞自己摘下戒指,随随便便就把戒指扔进了垃圾桶,瞪大眼睛。
那是他和男人的婚戒啊!男人居然就这样丢掉了!
男人刻薄的言语就像尖锐的针一样扎进沈夏的心脏,小哑巴那一片胸膛都泛起难以言说的疼痛,甚至比当时摔断胳膊还要痛苦。
沈夏鼻尖酸涩,弯下腰要去捡垃圾桶的钻戒,被刚好不容易把他洗干净的秦严骞拍了下手:“不许拾,脏不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