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严骞觉得有点不体面,毕竟柳修轩算客人,他先拍开了沈夏的手,厉声道:“你已经结婚不是小孩了,怎么还这么缠人,没看见我正和别人谈话,捣什么乱?”
男人常年健身,虽然收了劲,但小哑巴白嫩的手背霎时红了,像被烫了似地收回手。
他喜欢男人温柔地抚摸他,亲吻他,而不是这样粗暴地吼他,让他觉得秦严骞距离自己很陌生遥远,这样的接触一点都不让沈夏高兴。
沈夏胸口那里浮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楚,委屈地咬了咬嘴,低头去揉自己发红发烫的手。
那上面还有秦严骞刚给他戴上的婚戒,站在对面的柳修轩一边心里得意,一边又死盯着男生手上的戒指,嫉妒得眼睛发红。
秦严骞训完沈夏,才温声问柳修轩:“你这两天病好点了吗?”
柳修轩不敢再装病:“好多了,就是身体还有点疲累。”
“最近就不要上班了,多休息。”
柳修轩当然知道秦严骞已经给茶具老板打过电话,想男人心里始终还是有自己的,心态稳了些,笑着说:“嗯,谢谢你,严骞。”
沈夏就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,越听越不高兴,还不如回家看他的小猫咪呢。
沈夏又扯扯秦严骞的袖子,想让男人把自己送回别墅。
而秦严骞以为他又想出什么烦人的法子,不耐烦道:“不是都告诉你我跟别人说话的时候,你不要打扰吗。你又不能出声,哪有那么多想说的。”
后面这句实在太伤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