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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话,亏他还一直认为沈夏不懂什么男女之事,现在看来,这个小哑巴可太懂了。

住在他家都敢和仆人搞在一起,以后还指不定要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呢!

白蔓刚酝酿好情绪,手指捂着被自己刚才偷偷拽的春光泄露的胸口,准备向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哭诉,就听到秦严骞冷冰冰对她道:“我不想打女人,现在给我滚。”

白蔓懵了。

什么情况?她可是被欺辱的可怜受害者!秦先生怎么能这样和她说话?!

但抬头一看,白蔓被男人阴森的脸色吓得浑身一颤。

秦严骞模样虽然年轻英俊,但男人长相偏凌厉,平时不怒自威,更不用说板起脸后有多吓人了。

白蔓感觉自己再这么呆下去,说不定秦严骞就会用那双垂在身侧还能迸出青筋的手,将她直接捏死在这地方。

妈的老娘这么好的身材都没反应,怪不得搞玻璃,白蔓心里骂了句晦气,赶紧溜了。

女人走后,秦严骞一把将还在发懵的沈夏从沙发上揪起来:“上楼。”

其实刚才白蔓那个动作是借位,除了被白蔓主动捏住的手腕,沈夏连女人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,光想着怎么忍住喷嚏了。他脑子里根本没有那档子事的概念,自然不会懂得自己刚刚和女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引人遐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