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他该参与的事情,毕竟他只是个若小可怜无助还能吃的小和尚罢了。

爱情什么的,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?

师叔也是楞了又楞。

实不相瞒,他总觉得师妹对那人的形容有点熟悉。

熟悉得带着某些冤种的气息。

不会吧,不会这么巧吧?

师叔不禁试探,“那,你可知那人的名字?”

师妹幽幽地叹了口气,说不知,“他走得太急了,我都来不及和他说上几句话。只是在疗伤时从他与医修大夫的交谈中得知他姓燕。”

姓燕,还蓝白道袍带桃木剑,贫穷又出奇的善良。

好家伙,这跟指名道姓又有什么区别?

燕小六啊燕小六,没想到你相貌在观里普普通通,结果在外竟是行情那么好,先是魔君,后是名门剑修仙子,可当真是厉害得很。

一时间,美貌师叔就像是生吃了几十斤的柠檬,酸得那叫个面目全非。

他扭头看向钧哥。

这是燕小六的徒弟,也是如今他们小破观最为俊美的男人。

看那鼻是那么的高挺,眼是那么的深邃,唇又是那么的性感,身材更是一顶一的完美。

可就是这样优秀的男子,他,竟是那般的寡。

是的,寡。

师叔偷偷算过,从百年到他能推算的极致千年,钧哥在他的卦中都是冰冷的孤寡,阳身依旧,情丝僵直。

山崩地裂都不带动那么一下的那种僵直。

师叔回想着,有几分欣慰又有几分可惜,不由伸出怜爱的手拍了拍钧哥的肩膀。

钧哥冷冷推开他的爪子,有些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