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开始了。钧哥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两只心想。
父皇,这个仿佛一天不演就会死掉的男人,又开始了。这次还带上了他的好搭档,他的兄弟元帅。
甚至,为了配合兄弟的拉跨,父皇这一次还专门用上了少见的、拙劣且不失做作的演技。
父皇说他好苦,真的。
身为一代帝王,不说千古那也得是能以那救世治国之功名流芳百世。
可就是这么伟大的他,在外人看来已经拥有了一切的他实则却是那么的苦。
苦到日夜操劳,不见休沐。励精图治,为国为民,却是连心爱的食物都不能畅享。
他是帝王,九五至尊,可他却也是囚徒。按照皇家的规矩,吃饭时每道菜最多只能吃三口的囚徒。
天呐,三口!
仅仅的三口!无论是水晶肘子还是烧鸡烤鸭,还是饭后的桂花蜂蜜糕,他都只能吃三口。
可恶,泪目了,连他身边的米公公都能吃到第四口。
而他呢?堂堂帝王,甚至多吃一口,被御史老头知道了都会被喷。
而且还是满脸吐沫星子的那种。
啊,多么沉重的帝位啊。
沉重得让年迈的父皇日渐消瘦,举步艰难。
钧哥看了眼只有眼角有点皱纹的父皇,又瞅了瞅大元帅那胡子拉碴的糙脸。
他沉着地撸起父皇的袖子,往臂上一看。
很好,肌肉饱满。
一眼就知道是经常在练武场摸鱼练枪,一拳可以打死一只小牛的臂。
这是日渐消瘦吗?
不,是父皇他又在放屁。
年迈的父皇却是不承认。他说他是病了,真的。虽然没有信中写的那么严重,但他的的确确是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