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个名字是二英不知道的。此时的二英还在伤心,缩在被窝里嘤嘤嘤。
他好悲伤,好凄凉,便是最为剑修的大师姐听了都不禁动容,被魔音穿耳无法安静悟剑的动容。
大师姐推开门,来到二英的床边坐下。
正所谓长姐如母,身为师门里最为年长的女性,大师姐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伟大的母亲。
当然,这不是生理上的母亲,而是心理。因为她饲养不是孩子,而是一群名叫师弟师妹的怨种。
哦,偶尔还要饲养一下她的师兄,那个仅仅比她年长半个月、看着沉默且靠谱实则见了蟑螂就会发出尖叫的废物。
她已经习惯了,在这个除了,满门男性就是废物的地方。
她轻轻拍了拍床上名为师弟的悲伤毛毛虫,就像是小时候安慰打架打输了的萝卜头那样。
二英从被子钻出一颗头,看向他的大师姐。
他的大师姐是那么的美丽,长着一双明亮而细长的凤眼。她垂着眉,抿着嘴,轻柔地隔着被子拍着他的肩。
二英知道,他的大师姐有一颗温柔的心,就像娘亲一样,慈爱地安慰着他的心灵。
然而,她的表情却是冷冷的,看不出一丝情绪,不像是在安慰,而像是在威胁。
满满都是“再哼哼就拧断你狗头”的威胁。
二英能理解,毕竟大师姐是个剑修,从心到身再到脸蛋,连说话都贯彻落实完美剑修的习性。
但二英还是有点害怕,对上她的凝视就忍不住心肝颤颤的怕。
就像是现在,他躲在被子里还是忍不住缩起了自己的脚。
师姐问,“怎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