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机会来了。

一个男人闯了进来,气势汹汹。

少女偷摸一看。哦呼,还是个惊天大帅哥。

跟她在这里认识的好朋友一样让姑娘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动荡。

来人正是钧哥,是看到屋内之样而越发生气的钧哥。这是浪荡,不该出现在军营这等严肃之地的浪荡。

他的面色低沉,杀气已是按捺不住。

可屋内之人却不觉自己有什么错误,见钧哥闯入,一个个愣了半晌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一边怒斥着来者何人,一边摸索着在他们喝酒时不知扔到哪去的武器。

钧哥见状更是不悦,道,“这,是军营。”

主座上的人一听,笑了,“好啊,你也知道这是军营,竟还敢擅闯?你可知这该当何罪?”

钧哥岂管何罪?身为太子,又身负巡视之责,他有权去任何军营,便是营中某些仅有主将下令才能进入的重地,他都可以随意进入。

若有人阻拦,便是抗旨。

钧哥不欲与之辩论,只道,“军营禁酒,禁歌舞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那人笑道,“这里是巡戊营,而我,是主将。而你?”

他显然已是喝醉,脸上带着酗酒后的通红,说起话来也是嚣张得很,“我不管你是谁,也不管你如何进来。但我告诉你,这里是我的地盘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老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