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道长忽感似曾相识,追问,“怎么高?“

钧哥:“飞到云上那种。“

燕道长心想果真如此,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。

“那不叫轻功。”他说,“那,叫飞。腾云驾雾得那种,飞。“

钧哥一顿,然后换了个坐姿想和燕道长继续辩论,忽然他碰到了自己的伞。那是他架在篝火边晾干的友谊之伞。

他伸手摸了摸,很好,干了。于是顺手收起伞,并塞进了自己的袖子。

伞,消失了,就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
燕道长当即止住了钧哥的下一次发言,继续道,“你是不是还觉得不用进食,无需睡觉?”

钧哥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
“你会飞。”燕道长深深地看着他,眼里满是敬佩和和不解,“你会袖里乾坤,你还辟谷。那你,不就是在修仙?”

钧哥不禁陷入沉思。

这一刻他的三观好像波动了起来,眼里的世观似乎是在震动,在破裂。就在即将重组的那一刻,忽然一声巨响,一只白色的巨物破开了兰若寺的房顶。

那身影是那么的快速,那么的迅猛,那么的嚣张。

嚣张得从天而降,就像是三弟开发出的炮弹一样。

只见它收起收起翅膀,在空中七百二十度连续翻滚,猛然闯进了钧哥的怀里。

是鹅,是白鹤,是钧哥的好大鹅。

钧哥抱住它,鹅鹅“铛”得一下弹起自己修长的脖子,露出神采奕奕的脑壳,对着钧哥一阵嘎嘎。

钧哥眉头一蹙。

糟了,他不是吹雪。他,听不懂鹅语。

于是,钧哥扭头看向燕道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