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玉夫人却依旧读不懂空气中弥漫的危险。她,甚至在做作的哽咽后扭了扭自己的小腰,然后可怜巴巴地用手指摸摸了吹雪白嫩嫩的脸蛋。
接着,只听一声“ua~”响。
吹雪一向干干净净的脸蛋上竟是多出了一个火红的口脂印。
钧哥瞳孔地震。
是玉夫人!是玉夫人的唇印!
钧哥看见他的好兄弟吹雪深深而无声地吸了口气。他知道,吹雪是在努力地保持冷静。
这真是太难了,不管是放在哪一个剑修的身上。
这一刻,吹雪想了很多。他想到了自己身为剑修的准则,想到了自己受到的教育,想到了如今江湖中起伏的风波,想到了他老爹的确危险得需要隐藏身份的处境。
他忍了忍,终还是极为克制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肘,狠狠的,向后撞去。
他本想撞向玉夫人的腹部,好让这个该死的玉姓男子放开对他的桎梏,却没想这个该死的玉姓男子竟为了更好的贴合身份用了缩骨功。
他,把自己缩矮了,像个女子一般,纯纯正正——
他的胸,竟是软的!
软的!
这一刻山崩地裂,这一刻日月无光,这一刻纯洁的少年剑修浑身一僵竟是连身心都麻木。
他脏了。一旁的钧哥面无表情地心想。
他纯洁善良的兄弟吹雪,在这一刻脏了,从胳膊到身,从人到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