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,他,顾钧,担任的是信使。
还是爱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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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的信使,好重的担子。
第一次担此重任的钧哥不敢怠慢,辞行后坐船来到海城,连夜起飞便是用他一年内进步不少的行路速度奔向北域。
北域和海城不一样,很冷很冷。北域的冬天很长,几乎一年到头有十个月是在冬季,那里还有好多很高很高的雪山,最高的一座听说便是站在山腰上也一眼见不到山顶。
顾钧到时候北域已经进入冬天有一阵子了,积雪再一次覆盖了地面,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他本想到了北域像路人打听打听吹雪的消息,没想北域的街上竟几乎见不到什么人。便是有人也是裹着厚重的大衣行色匆匆,很冷的样子。
钧哥琢磨,估计是因为太冷了。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钧哥一样一身正气,过冬不怕冷。对于常人来说,这种冰天雪地的日子若是在户外呆久了,怕是冻掉手指头。
北域很大,比海城大很多,若是不问人,估计花上一整年的时间也不见得能寻到吹雪的踪迹。如此想着,钧哥便寻了家酒楼。
酒楼向来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,特别是在这种冬天,很多走南闯北的人都会聚集在那里,喝酒吃肉再唠唠天下事。
北域的酒楼很多,楼里的酒大都是烈酒,在那喝酒的人都是大大咧咧的,因此楼里的环境和海城的相比嘈杂很多。
钧哥挑了人最多的一家坐了进去,巧合的是这家楼在的街道和他从小耍的地方同名,都叫西街,这楼就在西街的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