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筷子，两只手握在一起：“我本来也想跟你说的……那个，那个是我男朋友。”

“男朋友，”意料之中，不是男朋友也不可能这样，季云继续逼问，“谈了多久了？今天我不问你，你是不是还要一直瞒着我们，这人是你公司的吗？”

“我本来打算在圣诞节之后就告诉你的，”温若垂着脑袋，不敢看她妈妈的眼睛，“其实也没谈多久呢，一个多月，所以我……”

一个多月就亲上了？季云瞪着女儿：“你有没有跟他……”上床没说出口，她深吸一口气，“若若，你说你这孩子，既然是谈朋友，又不是见不得人的，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们？我难道还会拦着你吗？我不知道多想你谈恋爱！”

温若认错：“是我不对，妈妈，你别生气了。”

态度还是好的，季云的怒气稍微消散了点，不过她还是很不理解女儿的想法。

“若若，你到底为什么不愿告诉我？”她想不通。

“这个……”温若支支吾吾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，我也没想到会跟他……”

季云敏锐得抓住了关键，似乎那个男人的身份很重要，如果是别人，可能女儿就说了。

“他到底是谁？你们同事还是你上司？”

温若暗地叹口气，感觉这个词真的很难说出口，可她妈妈逼得紧，不可能再撒谎，不然她就得不到原谅了。温若低声说：“他是我们公司总裁。”

“什么？”季云震惊，“你再说一遍，是谁？”

“总裁，董事长的儿子。”

季云：……

这不会是又在骗她吧？

石化了好一会儿的季云更混乱了——女儿跟他们公司的总裁在谈恋爱？这怎么可能？

“你为什么会认识你们总裁？”季云不敢相信，“你不是生产部经理的助理吗？”

“他以前就是我的经理啊，后来才被调去当总裁的。”温若解释，“董事长是想让他先历练历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