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海胆从进门开始就像个小哑巴似的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,一言不发,即便是五条悟耍赖胡闹一样地说着孩子气的拒绝,他也没有将脑袋抬起来过。
安静得没有一丝存在感。
五条悟却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心机极了!
于是他也十分心机地一把将五条稚抱住,将脸埋在他的小胸。脯上:“稚酱,我是需要稚酱的爱养大的小孩,稚酱再更多更地看看我吧qaq,没有稚酱的话,我会寂寞得枯萎掉的。”
他说得可怜极了,并且充满了茶香四溢的大人的招数:“我不是讨厌惠惠,这么可爱的惠惠,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呢?我只是……”五条悟抽泣了一下,“我只是太害怕失去稚酱你了啊!”
伏黑惠走了。
五条稚很喜欢这个个子很高的银发男人,他们的周围好像自成一个世界,亲密得让他完全没有插足的空间。
虽然总是臭着一张脸,但在被漠视中独自一人长大的孩子意外地十分有眼色。
他不喜欢他,他不想自己的美好幸福的生活被破坏。
于是,伏黑惠离开了。
至少,不要让人讨厌。
伏黑惠是这样对自己要求的。
“等一下惠惠!”五条稚余光的余光扫到他转身的动作,立刻想要拉住他,但五条悟却十分“柔弱”地瘫软了身子,发出了呜呜的哭声。
虽然没有组织,但他比五条稚沉上很多的大块头就已经暴露了意图。
五条稚很能理解五条悟的不安,因为他也会时常感到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