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蒙德还是雪原的时期,资源非常匮乏,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,人类为此拼尽了手段,只要能活着他们无所不用其极。
仅是这样安德留斯还能理解,活下去本就是最基本的需求,他无法指摘。
真正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人类的不满足。
当一个人活下去之后,他不会收手,会想满足更多的私欲,为此不惜奴隶同胞,剥夺他人的生命。
温迪很感谢特瓦林的好心,于是他在这件事上做出退步,“如果人类无法管理好自己,我会出手干涉,但在此之前,特瓦林,就让我们相信他们吧。”
冷哼一声,特瓦林没有反驳,反正那群人的力量无法与神明抗衡。
而且就算是巴巴托斯忙不过来,他和安德留斯也可以出手,蒙德是他们的领地,外来者和不符合期待的事物,都会被驱逐。
这么想,特瓦林的担心全部消失了,他载着拿出竖琴,准备编写新诗词的温迪飞向那座坐落在湖心的自由之城。
在靠近蒙德城前,特瓦林在温迪的请求中,把他扔了下去。
扶着帽子,温迪在空中缓慢的漂浮,就像一颗吹散的蒲公英,风告诉温迪,那名叫安娜的实习修女在哪。
出乎温迪预料的是,安娜被关进了没有窗户的忏悔室。这令温迪的心情变差,对每个生活在蒙德这片土地上的子民,他都很了解。
所以他知道安娜害怕黑暗和密封的空间。
温迪避着人群绕进教堂,现在是祷告的时间,主教和修女们都在前厅,在角落的忏悔室没有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