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莉斯特不明所以,但这个要求很正常,她答应了。
“那葡萄酒能不能多买一瓶,就一瓶!”看贝莉斯特答应得很爽快,温迪试图再讨价还价,能多一瓶葡萄酒也好啊。
贝莉斯特咬咬牙没有同意,不过她说如果实验难度比较大,她会给更多的报酬。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温迪没有强求,他满心憧憬起五瓶葡萄酒。
在教堂里喝完酒,贝莉斯特跟着温迪去酒馆,看了一会他的表演,听着他新编写的诗歌。
贝斯利特不得不说,在温迪清醒的时候他写的歌还是很不错。
在给温迪点了一杯店里最好的低度数果酒后,贝莉斯特等温迪演唱完,和他一同离开,酒馆老板老约翰只让温迪演奏一个小时,不是他抠门,他付的工资不少,只是温迪表演时间越长,他喝的越多。
第一次演出时,温迪喝低度酒就差点把自己喝醉,这使得老约翰不敢让他多待。
“明明老约翰很舍不得我。”温迪将琴变为神之眼后抱怨。
贝莉斯特回想温迪今天喝了多少杯酒,她觉得老约翰做得对。
一边与温迪商量研究方案,贝莉斯特边朝着住处走,远远的她看到房东奶奶留的灯。
“那我回去了,明天见,所有的事情也是明天再说。”贝莉斯特的向温迪告别,等回到房间她需要好好想想明天要和温迪讨论的问题。
她不担心温迪的去处,接下来他会去找特瓦林,如果特瓦林把他赶出去,他就会找个别的酒馆彻夜吟唱。
用温迪的话说,蒙德的夜晚不会缺少诗篇。
“等会。”温迪眉头一皱,他察觉到陌生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