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温迪再度给贝莉斯特讲述了一个故事,这个故事里,神秘贵客用花言巧语迷惑了王,令那位久居高塔的神明变得更加残暴,连对忠于自己的贵族也不再留情。

很多犯错的贵族被流放,旧蒙德城内压抑无比,人人自危。

“这是神秘贵客故事的其中一个版本。”温迪讲完欲言又止,他很爱吟唱诗文和故事,但对着疑似当事人,讲那些编撰的故事大概不是明智的选择。

而贝莉斯特其实在听温迪把故事讲到三分之二时候,心中就只剩下一句话,反派竟是我自己。

“啊,这个说来话长。”贝莉斯特辩白,“我是对迭卡拉庇安讲出来了真相,告诉他子民在风墙过的并不好。”岂止是不好,简直是民不聊生。

“我没想到,迭卡拉庇安要做出的改变这样激烈,对那些贵族一点情面都不留。”讲到这里贝莉斯特发现其实迭卡拉庇安做的没错,旧蒙德的贵族实在是太过分,哪怕蒙德已到了新纪元,他们竟然还想着欺上瞒下那套。

温迪接受了贝莉斯特的说辞,他摸着下巴,话题一转,“贝莉斯特,高产的作物也是你在那时交给迭卡拉庇安的吗?”

“对,他请我来风墙内,就是想交换那些种子。”

“那《史莱姆的捕捉护理》是你所撰写的书?”温迪的念出那个在旧蒙德广为流传的书籍。

贝莉斯特一听这个书名很不想承认是她取得。

可无奈的是,这就是她所写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