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粗鄙粗鄙,实在粗鄙不堪!”
那府邸主人怒吼咆哮出声,而后脑袋一缩再也不露头,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孔武有力满脸紧张的强壮护卫,个个手持刀枪惊恐的看着外头的官军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林沙冷哼出声,取出挂在得胜钩上的沉重大关刀,功运双臂猛然暴喝出声,凌空一刀狠狠斩下。
咻!
一道几乎肉眼见可的刀气,瞬间脱刀而出,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锐啸,狠狠轰在紧闭的府邸大门上。
轰隆!
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,紧闭的厚实大门四分五裂纷纷扬扬,偌大的府邸顿时防线洞开了一个巨大口子。
“冲进去,但凡有敢于反抗者,格杀勿论!”
林沙收刀凝立,浑身杀气缭绕好似一尊杀神威风凛凛,淡淡然吩咐身后将士可以动手了。
战斗没有丝毫悬念,有胆子反抗官军的也没几个,在拿了几个家伙杀鸡敬猴后,所有人都老实了。
随后几日,林沙亲自坐镇或直接出手或临场监督,将与李阀关系密切的洛阳官员全部抓起,男女老少一个都没有放过。
他如此行事,自然在洛阳官场造成巨大动荡。
“只要他们当着众人的面,说李渊是舔突厥人屁淀的逆贼,全家死无葬身之地,本将军便可既往不咎!”
面对指责,林沙只轻轻一句,便让绝大部分不满声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林沙没逼着他们也在公众场合如此作为,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,真要给脸不要脸的话,洛阳城头悬首示众的那一溜血淋淋的头颅,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。
“本将军警告诸位,不要在越王跟前胡说八道,小心本将军事后翻旧帐!”
什么叫跋扈,这就是跋扈,整个洛阳留守朝堂,几乎就成了林沙的一言堂。
不服,不服的林沙也不对他动粗,先在留守朝唐上被逼着大骂李渊一家子,怎么狠毒怎么来,怎么不留情面怎么做,总之先断了这些家伙跟李渊联手的可能。
就是刘邦这样可以唾面自干的流氓皇帝,都受不了有人敢出言漫骂,更别提出身贵胄的李渊一家子了。
然后,从那位不服官员身上查起,没有问题就查他们家人,真要是全都没有问题,林沙也就认了。
他不是个噬杀之人,这点容人之量倒是不缺。
可要是被他查出了问题,那对不起,大牢还有劳改营还有不少空位,可以直接入住,服务态度良好绝对让客人满意。
洛阳留守朝堂,就在林沙的强力弹压下,迅速恢复了平稳,并将李阀造反到来的负面影响,减少到最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