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贵姓米,名为义,这两位一个姓陈,一位姓李,小兄弟称呼他们为陈大哥和李大哥即可!”为首劲装青年二十五六岁,一脸沉稳停在距离林沙五米左右的地方,轻笑着说道。
“米为义?衡山派?”
林沙心头微微一动,好象抓住了什么紧要信息,又好象什么都没抓住,这种模凌两可的感觉真是糟透了。
“小子,米师兄问你话呢!”
那位姓陈的年纪比米为义要大,腰间挎着一柄精钢长剑,脾气比起米为义来大多了。
“哦,你们说的那帮土匪啊,他们早走了!”
林沙不想节外生枝,轻轻安抚背上躁动不安的小屁孩,随手递了个酸酸甜甜的果脯过去,而后不动声色回答。
“那村子……”
那姓李的衡山弟子年纪最小,地位也最低一人牵着三匹缰绳,与陈姓同伴一起走到米为义稍后半步距离,同时开口问道。
“……”
林沙默然不语,身后残破村子寂静无声,这意思太明显也不过。
“那帮可恶土匪,真是灭绝人性的畜生!”
衡山三人顿时心中了然,脸上变色胸口沉甸甸的,下意识抓紧腰侧长剑,过了好半晌米为义才愤愤怒骂出声。
“三位大侠可还有事?”
土匪都被他全部杀光了,林沙可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,出声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
米为义被问得一滞,这才仔细打量林沙,一位十岁左右有点俊秀的小少年,一身麻布衣裳洗得发白,最奇特的是背上背着一个吃果脯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小婴孩,旁边堆满了大半车的古怪牛车,一副即将远行摸样。
“小兄弟,你这是要出远门?”
米为义态度依旧和善,回头冲着林沙惊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