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时:“……”
顾冬藏眨巴着大眼睛:“那是谁?”
夏裴编了个开头就变得有了底气:“是秦王府的管家哇!他们年纪都大了,但是夫妻特别恩爱。”
顾冬藏不解的问:“可是他们跟画画有什么关系?”
谢元时也想知道他能编出什么花儿来。
夏裴却越说越像真事,越说越有底气:“你不知道,刘伯和刘婶以前有个大儿子,五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,到现在都没找到,他们两个这么多年一直在找,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画师去画孩子的画像,四处去问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有感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画另一个人呢?虽然刘伯刘婶的画只是出于亲情,但是亲情也起源于爱情啊!”
夏裴露出得意的小表情,他真机智!
谢元时泼冷水:“为刘伯画画的画师是为了钱。”
夏裴一本正经的严肃反驳:“但是崔姑娘显然不是为了钱啊!”
谢元时:“崔姑娘是为了在百花宴上展示自己。”
夏裴说的溜溜顺:“好吸引花六姑娘的注意力?反正不是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。”
谢元时:“……”
谢元时一口气没理顺,气的想把脑回路不正常的他们两个轰出去,闭上眼睛深呼吸三次。
看在他们两个是孩子的份上不跟他们一般见识。
反正这种话他们两个议论议论就是了,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,就随他们去吧。
傍晚沈豫竹批完折子吩咐人发回内阁,虽然是新年休朝,但是朝廷依然需要正常运转,相应的事务都需要沈豫竹的批示。
谢元时在他旁边闲坐着,一直到他批完奏折让人送走,谢元时还有些发呆。
沈豫竹手在他眼前挥了挥,“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?”
谢元时下意识的就跟他说了自己在想什么,“崔姑娘和花……”
说到一半又停住,他怎么还在想这个,这么不合逻辑的事情,听夏裴和顾冬藏一通胡说,连他也被带进沟里去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谢元时捏了捏眉心。
沈豫竹捏着他的耳朵轻轻扯了扯,“你坐这里想了一下午的姑娘,还想了不止一个?”
谢元时:“……我不是。”
虽然他是在想崔姑娘和花六姑娘的事情,但并不是那种想!
沈豫竹幽幽道:“你刚刚都说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