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些备好的解毒药,不由分说地就准备给牧鞅灌进去。
牧鞅痛楚感越来越深,他吃力地推开简枫的手,嗓音沙哑,“不要把这些珍贵的药浪费在我身上了,没有用的。这蛇毒是咱们亲手调的,你应该比其他人更知道没有解药对不对?”
见他说这一番话,就有些气喘吁吁,简枫连忙安慰道,“总能有办法的。”
牧鞅摇了摇头,他一字一句,“老大,戚媛这人,硬碰硬的话,只会两败俱伤,所以你答应我,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她有冲突。她给我的感觉实在是深不可测,所以,你不要想着替我报仇。”他喘了几口粗气儿,终于把气理顺,“万一有一天,避无可避,一定要从她的软肋下手。”
简枫一直觉得自己足够铁石心肠。
虽然一直带着这几人,但他更多的也只是为自己做打算。
但即便他再不想承认,也不得不说,半个多月来的相处,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。
尤其是此刻听着牧鞅的肺腑之言,他的心脏涌出了一阵酸楚,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针在扎着似的,疼。
“别操心这些了。”
牧鞅嘴角扯出一抹笑意,完全没有听简枫的话,他继续说道,“戚媛的软肋在于心软,她没有三头六臂,要是想对付她,从她那些队友下手。”
“还有范晓晓,实在不能留了。她看似听话,可实际上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,她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留在队伍里,遇到了对她更有利的队伍,她会毫不犹豫地捅咱们两刀。”
终于把心里所有的话吐了出来,他浑身松快了不少,但呼吸却更加不顺,他右手紧紧抓着简枫的衣袖,“老大,以后……要代替我好好的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