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顺子说着,便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叠地整整齐齐的庄票,端正地放在任银行面前的桌子上,求人办事要给钱,好打理,这倒是像极了苏墨卿的作风。这小子出门不带几万辆银子趁手,是半步也不会出去的。难道绑架他们的真的是瑾萧炎?那为何还会将他们给送回来呢?
更为离谱的是,现在金莲的孩子没了,也和瑾萧炎有关。苏墨卿和刘顺子差点被饿死,还傻了一个,也和瑾萧炎有关。
瑾萧炎进门来,瞧见苏墨卿时,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将自己的掌印放在桌上,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“宗主,我来辞行。我没想过那碗燕窝会有什么问题,御膳房的丫头让我帮忙送一下,说她内急,我正巧有事情要和司南说,所以才过去的,若是知道那燕窝有问题,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嫂嫂送。对不住哥嫂,我情愿退出水花宗门,心甘情愿受罚。”
金莲皱着眉头,和司南面面相觑,他们都是知道瑾萧炎为人的,宁可自己吃亏也从不让别人受委屈,虽然是兵家子弟,但是为人和善,不讲用暴戾去解决问题。“你说的丫头,是哪个?”
瑾萧炎皱着眉头,仔细地回忆着,“是一个双发髻的丫头,穿着一件粉红的褂子,腰间有一块御膳房的令牌,明晃晃的,倒是很闪眼睛。手腕上还有个镯子,说话的声音很小,看上去很是乖的。”
任银行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,“你可曾在其他时间见过?”
瑾萧炎皱着眉回忆了一番,有些犹豫地摇摇头,“我本也不关注宫里这些女子,她们的模样大都认不全,那日的女子我总觉得什么地方很眼熟,但是再看面貌却又并不相似,当时我瞧见她腰间的牌子,觉得在后宫行走的,每日都是这样的流程,我又顺路,帮忙未曾不可。”
任银行追问道,“那她可知道你是将军身份?”
瑾萧炎点头,“这自然是知道的,她当时行礼,还唤我瑾将军来的,我听的很清楚。”
金莲说着说着便哭起来,“罢了罢了,孩子都已经去了,是非我也不较真了,只是将军日后多留个心思,莫被人算计了。”
司南抱着金莲,也只是掉眼泪,却不敢多说什么。谁都知道,瑾萧炎如今是任银行的亲信,心头宝,手里管着十万大军,就是废掉谁也不可能废掉瑾萧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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