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似乎有些害怕,战战兢兢地。
“不……不知。”
小头目恼怒,他抽出腰间匕首,“我还不曾杀过人,但也不介意开开刀。”
老者似乎越发害怕,不由得颤抖:“这小老儿确实不知啊。这年头也没谁搬家还要大宴邻里。”
“那任大小姐任银行呢?”
老者浑浊的目光抖了抖,原来是任家惹的事。
“任家小姐已经走了有几个时辰了。”
可惜了,小头目不由得叹气。
他又问:“去哪了?”
“这我怎么可能知道?人家是大小姐,我只是快入土的乡下老头……”
小头目没有再问,他知道这个老头说不出什么。
一行人继续向前探查。
一路上他们又威逼利诱地问了几人,但都是毫无进展。
他们遇到的都是些乡下农夫,村妇,根本接触不到任家人。
听说村里有些富裕人家,他们也未曾见到。想来是都跑了。
小头目意识到自己无法立功了,只能想办法亡羊补牢将功折罪。毕竟他们的少东家表面和蔼,内里绝不是善茬。
幸好事情很快有了进展,他们找到水香堂了。
但奇怪的是水香堂并不热闹。
想到临行前李江所说“人多势众”,小头目明白事情又发生了变故。
他只能带着二十来人大致观测任家剩下的人数,然后带着一种家丁无功而返。
小头目作为领头人单独像李江回话。
“少东家,我们去的时候水花村人数稀少,一问才知任家小姐已经走了。”
“废物!”李江一脚踹在小头目身上,发泄自己的怒气。
小头目不敢躲闪,更不敢抵抗。他忍着疼痛,继续回禀,“小的几个又找到水香堂,发现那处守卫稀少,剩下的人也不多,看样子是将主力都迁走了。”
“哐!”一声脆响,李江摔了手边的茶杯,又踹了地上跪着的人一脚。“一群废物,平时养你们有什么用!”
小头目不敢辩驳,这跪着挨打。
李江越看越气,“滚出去。”他一声怒喝将人赶走。
小头目恭敬退出,尽管心下偷偷吐了口气却不敢表现出来,只诚惶诚恐地离开了李江的视线。
屋内,李家最在红木釉椅上,心绪久久不能平静。
任银行,你居然拿我当猴耍!
等棋王拿下米庄,自己定要将此女捉回府中,把手里的玩具一样样用在她身上,挫了她的锐气!
我倒要看看,等你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,那洁白的脖颈还听不听的起来!
李江又想到今夜的行动。
那城墙不是无人之地,自己今晚上去点火定要遭遇一场恶战。
今夜一去,前程难料,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。
原以为可以拿住任银行也算做自己嘉赏,谁知道这群废物抓个女人都抓不住。
李江思绪翻涌,越加气愤,那股邪火简直要喷薄而出。
正在此时有人进来了。
李江一看,正是自己的父亲。
李仁一进屋内,就看出自己儿子情绪有异。
“人没抓到?”
李江一听此话,心中郁闷更甚。
“那女人狡猾异常,我们的人去晚了,扑了一场空。”
李仁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