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,费尽心思从后门进来,肯定是做了坏事。瑾回到院子里,栋栋阁楼,平静地可怕。
与此同时,位于训练场背面,根本不在瑾能看到范围内的马厩小屋里,刘工四人冲着床上的“瑾”狠狠拳打脚踢。
那是瑾的旧被子,他去银宝房间前,卷起来放在塌上。
屋子外的茅草,被点点火星一点点吞噬,火苗顺着稻草点燃了窗户的糊纸,然后一跃而入到屋里的帘子,势不可挡。
“不好了,着火了!”
四人想从门窗出去,却发现都被人给堵住了,火势不断地向内包围,滚滚浓烟冲上屋顶,弥散在浓雾中。
瑾看到浓烟袅袅,急忙一声大吼——
“救人啊——着火了!”
银宝站在阁楼上,听见瑾遥远的一声喊,紧张地抓住了栏杆。
一声吼,任家大院灯火皆明,男人女人们鞋子都来不及穿,抱着水缸就朝浓烟所向的地方冲去。
司南和茗狩看着火势,纷纷捶胸顿足。
“这门做了阻燃和加固,现在还是弄不开,里面的人出不来怎么办?”
窗户已经完全被火吞噬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瑾萧炎将一水缸的水扑上去,火势只微微地减少了些,但很快就更凶更猛。
司南叹了口气,“什么人和你有仇啊,放大火烧你屋?”
瑾冷冷地看了咽司南,转哞忧心忡忡,飞快地想着办法。
“这么大的火,门都烧不开,你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?”
司南说着就急眼了,要上去和他打架,“我告诉你啊,你指点别人行,我搭的屋子我有数!少在我面前哔哔赖赖的!真把自己当根葱!”
茗狩拉住他,虽说他也不喜欢瑾,但现在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,不是讨论这事儿的时候。
“南哥!不好了!刘工同宿舍的四个兄弟都不见了!”
有人来着急地找他们说。
马屋刚一着火,瑾就让所有人排查一下看谁在里面。工司的人本不愿意搭理他,瞅来瞅去,工头居然不见了。
一群人心顿时慌了。
司南咽了咽口水。“先别慌,没准是...走亲戚呢!”
“不,”瑾眉头紧锁,反问道,“你说的刘工,是不是眼角有个很大的黑痣?”
小工敌意地看着他,却无奈点点头。
“他说话的嗓子有点粗,像是常吃米糠的样子?”瑾又问道。
小工抬眸瞥了他一眼,带着疑惑,又点点头。
瑾指着着大火的屋子,“他在里面。我听过他讲话,刚才第一声喊救命的,就是刘工。”
正说着,大哥扶着腰,让二哥和一个兄弟扛上来一把又大又重的铁斧。
“瑾老弟,你要这干啥啊,这门劈不开,之前都试验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