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负青发现了简恣没有穿鞋子,眉头微皱,不由分说地将简恣抱了起来。
“天气转冷了,不穿拖鞋会着凉的。”他说着,把简恣放到椅子上坐好,“我去拿鞋子,你先吃早餐。”
说完,常负青走到鞋柜旁,拿了一双拖鞋,又走了回来,弯腰半蹲下,动作温柔地替简恣穿上拖鞋。
“我让余昕吏约好了定制西装的人,今天下午两点就可以去了。”常负青站起身,俯身凑近,在简恣唇上亲了亲,眼底含着盈盈笑意,这段时间常负青一直忙着筹办婚礼的事。
常负青拉开椅子坐在简恣对面,打开牛奶,给简恣的杯子倒了一杯,随后弯起唇角道:“快尝一下,这些是我做的。”
简恣没有接牛奶,目光平静地看着常负青,末了开口,道:“二少,我们先不办婚礼了。”
常负青顿住,脸上的笑意消散,他看着简恣,有些慌乱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事,惹四子不高兴了?”
“不是,”简恣眼眶发热,手指在发颤,他凑上前,伸手握住常负青的手,“二少我们先去医院把病看了吧,治好了,再办婚礼也不迟,好不好?”
“我没事啊,”常负青露出笑容,“四子看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我都看见了,”简恣颤声道,眼睛红了一圈,“你不要再瞒着我了,我们先去看病,好不好?算我求你了。”
常负青笑容消散,他伸手拭去简恣的眼泪,轻声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常负青的情况比简恣想象的还要好一点,但还是很严重,因为减少了扰乱神经的药物,身体器官开始衰竭,尤其中枪部位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