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医院门口,一群保镖便拦了过来,是常父的人,他们不让余盺吏和简恣进去。

“让开。”余盺吏沉声道。

“余哥,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,不要让我们为难。”为首的男人道,他以前被常父调到常负青手下办过事,和余盺吏简恣有过交集。

简恣脸色惨白,光是从车子走到门口这段距离就花光了所有的力气,他的额头和手心都是冷汗,一句话都说不全。

“二少,他,他怎么样了……”简恣抓紧余盺吏的衣袖,颤声道。

男人沉默了几秒,说:“还在抢救。”

简恣脸色一白,身体踉跄着要倒下去,余盺吏连忙抓住他,随后皱起眉头,厉声道:“让我们进去!否则别……”

他的衣袖被扯住,简恣抓着他的衣袖,轻轻摇了摇头。

“有结果可以告诉我们一声吗?我们就在外面等着。”简恣恳切地看向男人,哀求道。

男人一时没忍下心,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道:“好,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告诉你们的。”

冬夜的晚上风刮得很大,凛冽的寒风如刀刃一般割在脸上,简恣出来的匆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,他坐在医院旁边的花坛边,低头盯着脚底下的砖头缝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
余盺吏在旁边坐下,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
在这个时刻,任何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