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游戏,最新刚买的,还不错。”简恣也解开安全带,拉开车门,走出去。
当看见面前的景物简恣所有的困意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,他停在原地,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别墅。
“怎么了?”晏春山停好车,绕过来,看看简恣的表情,笑道,“别告诉我你没见过这样的别墅啊?虽说这边的配置确实很高,但我记得叔父家里也有好几套这样的高档别墅啊。”
简恣脸色冷下来,他抿着唇,转过身,道:“我要回去。”
“啊?”晏春山愣了,连忙道,“都来了,你回去我多没面子?”
“要不你送我回去,要不把钥匙给我,我自己开车回去。”简恣转过身,目光冷冽地看着晏春山,他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嬉皮笑脸,让晏春山以为看见了一年前刚回简家的简恣。
当时的很长时间里,简恣和简老先生闹得很僵,简老先生为了不让他逃走,把他关在房间里,不给吃不给喝。
但简恣却没有服软一声,直到四天后,晏春山看不下去,溜进房间里,才发现简恣不知道什么时候晕死过去,坐在床角,维持着抱着膝盖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晏春山当时吓死了,也顾不得会不会惹简老先生生气,赶紧喊人过来,把简恣送进医院。
他本来以为简恣醒来后多少会识好歹一点,但是没有,简恣依旧犟着脾气,一出口就是挑衅的话。
气得简老先生差点犯病,要拿家法处置简恣,晏春山怕出什么事,忙劝简恣服个软。
但简恣只是坐在病床上,苍白着一张脸,发出低低的冷笑,最终没有说一句软话。
简家的家法,不能有外人在,晏春山被手下拦在院子里,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从艳阳高照的中午一直等到暮色四合的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