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许珉一声哀嚎,立刻挂断了电话。

失去许珉咋咋呼呼的声音车厢里安静下来,瞎子猜不到常负青在想什么,自作主张的把车子停在了路边。

“二少,我觉得你需要去医院一趟,不然身体吃不消。”瞎子低声说。

他虽然比简恣来的迟,但也跟着常负青三年了。

常负青眼皮微掀,目光犹如散发着寒光的刀刃,冷冷刺过来。

“什么时候我的事需要你们来啰嗦了?开车,不然你下去让我开。”

瞎子顿了顿,收回视线,没有再多说一句。

到了别墅门口,车子刚停下,常负青就拉开车门,朝屋里走去,他的步伐踉跄,仿佛随时会跌倒。

湿透的衣服被脱掉,衬衫,裤子,散落一地,常负青赤裸着身子踏进浴室里。

温热的水流顺着头发流淌,冰冷的身体终于回了一点温度,他闭着眼睛,感受着水流的温度。

从浴室里出来他下意识喊了一声“四子”,当这两个字从翻卷的舌头间吐出,常负青僵住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难看。

他抬眼,视线冷冽的在卧室里扫视了一圈,所有的事物还是原来的样子,简恣甚至连自己的睡衣都没有带,随意地搭在椅子背上。

常负青走到椅子旁,伸手拿起睡衣,衣服还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味,好像男人还在这里,只是去浴室洗个澡,又或者是在楼下的厨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