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这样,不管他多狼狈,常负青永远巍然不动,不受任何影响,就连做那档子事,也只有他脱掉所有的衣服,而常负青只是拉个拉链,甚至衣服上都没有过多的褶皱。

也许,追随常负青就是件错事,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的自以为是,自作多情罢了。

并没有什么柔情,就连一丝温柔和暧昧也是他可笑的幻想,因为长时间缺少爱,只要常负青勾一勾手指,对他笑一下,就以为那是喜欢。

他和过去一样,可怜又可笑。

一股酸涩不受控制的涌上鼻腔,眼眶阵阵发热,简恣攥紧潮湿的衣摆,身子微微发颤。

“跑?”常负青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狼狈的男人,“你以为自己能跑到哪里?”

简恣垂着头不说话,常负青弯下腰,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压在地毯上。

“既然你那么喜欢被男人搞,那我就满足你!”

贴在身上黏腻冰冷的衣服被扯下,男人炙热的大掌毫无怜惜地抚上腰身,揉捏掐搓,冷白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印,常负青还未泄够火,又在他的脖颈上留下牙印。

疼痛从被咬的地方传来,简恣低垂着脑袋,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
是什么让他产生过被爱的错觉?

身体被压住,后颈咬过的地方刺刺的疼痛着,常负青扯开了简恣的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