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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的酒味,也不敢把人送回家,便打了车带到了颜如玉。

等把已经睡着的闻小缘在她床上安顿好,自己都出了一身汗。

沈屏玉站在门口啧声,对少女的爱恋看得明明白白的,八卦地问言柚:“谁啊,长得帅吗?学习好吗?”

言柚敷衍地应付了几声。

闻见自己身上酒气,去洗澡。

出来后吹着头发,捏着手机想着问程肆他考虑的结果时,沈屏玉在外面喊:“你那些柿饼都上霜了,我尝了一个,还不错,挺甜的。”

言柚哪敢顾得上别的,“你都吃了?”

说完也不等回答,急急飞奔像厨房,打开封藏的玻璃罐,数了数,一个不少。

沈屏玉幽幽地在她身后说:“紧张什么,要送给谁啊,我不能吃?”

言柚抿着唇角不说话,装回罐子里,回房间换了衣服,也不等发尾吹干了,抱着柿饼就要下楼。

“急着干什么去?”沈屏玉问:“表白啊?”

言柚脚步一顿。

“你看你床上那小姑娘,”沈屏玉抱着胸,“爱情这玩意儿真没意思,下场没好的。”

言柚抱紧了怀里的东西。

沈屏玉又道:“你要是想去找程肆,我可不放你。”

言柚乍然一惊,抬头瞪圆了眼睛看着沈屏玉。

“怎么,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?”沈屏玉咬了口梨子,甜甜的汁水四溢,“不过我觉得还是换一个人比较好。”

“这人最近吧,不知道为什么,来我这儿尽找一些《心经》、《金刚经》、《楞亚经》看,不知道什么毛病,可能在准备出家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像还快回北/京了,听他和人打电话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