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肆想都不想:“去参加武林大会。”
言柚:?
她站在桌边瞅着沈屏玉手上的剑,问:“你俩一起去干架啊?”
沈屏玉大步迈过来,在言柚脑袋上揉了又揉,爱不释手,爱完了说:“写作业去,诶对了顺便给我看个店——这臭小子一整天窝着都不活动活动筋骨,吃点东西跟喂他毒药似的,还没我以前养的小鸟吃得多。我带出去遛遛,你别操心。”
程肆这几天对上沈屏玉都几度无语,眼神扫过来:“您老当是遛狗呢?”
“这不差不多嘛!”沈屏玉一剑拍在程肆屁股上,力道还挺大:“说谁老呢?”
程肆:“……”
言柚:“……”
“走,”沈屏玉剑一指,指挥道:“华山论剑去!”
言柚实在纳闷,“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”
沈屏玉都跨出店门了又回头,辟谣道:“放心,我还和你世界第一好,姓程的现在是我徒弟,不用吃他的醋,男的在我这儿都排不上号。”
程肆无情拆台:“谁是你徒弟了?”
沈屏玉不在乎,也不搭理他这句,横过去又准确无误落在姓程的屁股上:“行了行了,别催,这就走。”
程肆咬着牙:“沈屏玉!”
“哎哎,晓得晓得,出了这个门我肯定不打你屁股蛋子。”
“……”
言柚写完了数学和物理,出门遛弯的程肆与沈屏玉终于归来。
沈屏玉舞剑一场精神大振,气色红润。相比之下,程肆简直表情冷酷得有些害怕,但那发型的确不如出门前有型了,松散着,额上甚至还能瞧见一层薄汗。更要命的是,脚上运动鞋上还有个漆黑两眼的黑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