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溪说:“谈不上喜欢,我只读过繁星春水,当时觉得这个形容很有趣,隔夜饭、隔夜茶、隔夜仇,第一次听说隔夜的灵魂。”
的确是这样,鱼江月刚看到这个形容时也觉得很新奇,说:“我有段时间很喜欢她的诗和散文,那阵子和人聊天时总是发呵。”
然后杜长澜以为她在嘲讽人,由于大家都这么认为,渐渐的,她也觉得呵有点嘲讽的意思。
人就是这么容易被影响。
宁溪对诗快忘光了,她贴着鱼江月手臂,有些促狭地笑道:“姐姐,你身体好僵。”
仿佛抱着一块不会动的木头。
鱼江月身体确实很僵,全程只有嘴巴和脚在动,被宁溪挽着的胳膊直接是直挺挺地垂着,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动。
她镇定自若道:“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亲密接触。”
宁溪满眼震惊道:“我们只是抱抱胳膊,这就算亲密接触了吗?我还以为要亲吻和□□才算。”
她们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呢。
鱼江月:“……”
她看向四周,有人从身边走过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两个字,可能是从小学习历史,她某方面还是有些保守,不是那么开放。
鱼江月下定义:“对于我来说,这算亲密接触。”
宁溪松开她胳膊,好奇道:“喜欢女人的人都会这样吗?既要和男人避嫌,也要和女人避嫌。”
鱼江月还是第一次和直女谈论这个话题,虽然她也有别的直女朋友,但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弯的。
她嗯了一声,胳膊一旦解放,又有点不知道该放哪里,说:“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,但我自己是这样,会格外注意一些。”
不太习惯与人亲密接触。
宁溪桃花眼望着她:“那我呢,我挽你胳膊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这要让她怎么说?她总不能说想到了昨晚胳膊上的柔软触感,想到了宁溪的胸口柔软。
鱼江月只能面无表情:“还好。”
不讨厌,也不喜欢。
宁溪挽她胳膊时是松松的挽着,她记得上大学时,有个室友特别喜欢挽她胳膊,而且挽得很紧,对方比她矮,她相当于拖着一个人走,后来提醒对方后才作罢。
“听起来好有趣。”宁溪又露出那种对什么都很好奇的表情,“突然好想尝尝女人的味道。”
鱼江月:“……”
宁溪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而且说这话时为什么要看着她?
作者有话要说:第一次用这么文艺的文名,想换个名字,现在众筹一个(bushi),评论发个红包热闹一下,好冷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