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刻不敢耽搁,火速爬起来往郊区新房赶。
直到现在。
盛岚摇摇头,拿着诊疗单去找护士配药打针。
alpha的身体强健,很少有生病的时候,但只要生病,再轻微的感冒发烧都会扩大数倍。
她路上还用了很多降温型抑制剂,持续低温让她体温又高了一度。
39度2。
盛岚拍照留念。
挂好点滴,她关掉飞行模式,各类信息争先恐后的往前挤。
她今晚没精力处理,按需求搜名字找人。
“毒房”要取证。
往房子里投放诱导剂的人要抓。
威胁恐吓陆雪吟的账要算。
陆雪吟的手机也要拿回来。
顺带点个外卖。
弄完时,她针也打完了。
恰好来小护士叫她去病房。
陆雪吟的急诊结束了。
她到时,陆雪吟已经换上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衣服宽松,把她称得特别娇小脆弱。
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散去,面色苍白如纸,红唇也淡了,显得憔悴。
唯有那双桃花眼里还有情丝余留,看一眼,都勾魂。
经过急诊,也没安全感,或者说,是不信任盛岚。
人进了病房,也不好好在病床上躺着,而是倔强的站在窗边,离她们远远的。
像一支努力立起满身尖刺的小玫瑰。
盛岚看向孟蝉,问:“什么情况?”
孟蝉说建议今晚留院观察,但病人不配合。
“她诱导剂摄取过多,现在信息素都没稳定下来,有几个检查要早上再做,防止有其他症状漏诊。”
而且陆雪吟还要打针,挂完点滴,也差不多天亮了。
她说完,陆雪吟也开了口,“我要回家。”
信息素确实没稳定,室内有阻隔剂的情况下,盛岚也能闻到令人微醺的甜香。
她心里一叹,放轻声音,跟陆雪吟讲道理:“我查过资料,诱导剂用多了会患上信息素紊乱症,这个病多麻烦,不用我仔细介绍吧?”
陆雪吟脸色更白一分。
她的腺体还有细密的刺疼传来,身体时冷时热。
站稳的力气都没有,需要靠着窗沿支撑。
理智告诉她,留在医院治疗会更好,不会有比这更差的结果了。
可她下意识想逃。
陆雪吟看向盛岚,“我要打个电话。”
盛岚不想把手机给她。
她还没来得及检查手机。
按照常规套路,炮灰手机里只有加仇恨值的东西。
万一陆雪吟才拿过去,就有人不开眼,发信息过来意.淫侮辱她,那盛岚今晚白折腾了。
搞来搞去,都要被炮灰掉。
她问:“是要给你的经纪人姜凌打电话吗?我拨过去,你说。”
陆雪吟垂眸。
像是对盛岚的无声抗拒,也像是某种强压下的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