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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踉跄着冲进了套间的厕所反手锁上了门,人就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。
真的太疼了!
浑身上下每根骨头牵连的每片皮肤都仿佛被架在火上烤,疼的他整个人都在抽搐。眼前一块黑一块红的光斑都在旋转。
“zero!听的到我说话吗?你把门打开!”
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拍响,诸伏景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降谷零!”这是松田阵平的声音。
“小诸伏,小阵平!出什么事了?”萩原研二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“我们听到动静就起来了,怎么了?”伊达航声音紧随其后。
降谷零瘫倒在厕所的地上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了,意识归于黑暗前厕所的门被大力撞开,幼驯染惊慌失措的脸是他最后看到的画面。
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从房间出来的时候,每个人的脸色都沉的出奇。
“降谷怎么样?”伊达航问。松田阵平也看过来。
“小降谷没事了,我和小诸伏大致检查了一下,他并没有外伤,状态也都恢复正常了,现在就是普通的睡着了。”
萩原研二拉着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诸伏景光坐了下来,四个人围坐在矮桌的四面。
“咱们上次讨论的降谷的那个问题,应该是真的。”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后,伊达航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对固定位置的肢体接触有抵触,肩膀,手腕……”
“还有后背。”诸伏景光出声补充道。
萩原研二点头,“那天,我和小阵平在警校门口看到小降谷像被人追一样从车站跑进去,还有做噩梦说的梦话。”
“可恶!”松田阵平一拳锤在桌上。
“松田冷静点,别吵醒降谷。”伊达航提醒他。
“抱歉。”
“所以!到底是什么时候!哪个混蛋!我竟然一直没发现!”诸伏景光握紧拳头,眼圈泛红。
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,身为降谷零的幼驯染诸伏景光自责的不行,同样是躺在里面那家伙的好友,他们的心情也沉重到无以复加。
好友遇上了这样的事,眼看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但为了避免给对方造成二次伤害,他们也做不到去当面挑破好友苦苦掩藏的伤疤。
“那就这样,我们多陪陪小降谷,让他尽量不要一个人独处,希望我们这些朋友的存在可以安慰降谷的心。”伊达航一锤定音。
“…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