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井秀一不想争辩,直接走了出去。他不知道冰酒为什么会被自己吓昏,细想这个问题已经伤害到自己的心灵了。
难道冰酒觉得他长的很吓人吗?不应该啊,自己长的明明还行。
随着相川花晓渐渐苏醒,安室透走到病床边上:“相川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不舒服?”
相川花晓脸色惨白,一恢复意识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:“安室君......我看到莱伊了,他是不是不得安息啊,要不我们去祭拜一下他吧。”
安室透看着门口的方向:“不需要。那家伙不会再来了。”
冰酒说的祭奠或祭拜,都是物理意义上的啊。还以为......
不过,这似乎是件好事。
她惊讶地问:“真的吗?你也看见他了?”
“嗯。”
相川连忙坐起来,开始与安室透讲起细节来:“我跟你说,我看见莱伊还会自己繁殖欸,我亲眼看见他从一个变成了一堆!”
“咳,别在意。”安室透别过头去,没去提醒冰酒,那只是过度惊吓后看见的重影。
“那你能不能......”
“好,今晚我留下。”
阴谋得逞的日本公安心情就像今天的月色一样明朗。
之后的几天都无事发生,相川花晓没有忘记她的大计划,在病房里继续听心理学网课。组织在对医疗点的投资和花费上是很舍得的。因为医生和护士过于惧怕这里的病人,这里甚至还有一条不能亮武器更不能私斗的规矩。
她的腰伤已经不怎么疼了,不需要人随时照顾。安室透自然也得继续做任务,来的没有之前频繁了。
寂静的午后,她坐在轮椅上看书。
令人不安的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,琴酒发丝上还沾着点点血迹,大概是刚解决掉了谁匆忙赶过来的。楼道里的医患都尽量避开这个煞星,唯恐被他迁怒。
他猛然推开病房的门,相川花晓还没来得及打招呼,就被掐住脖子。
“大哥......”她有点忐忑。不会是在海岛上认大哥当妈的事情露馅了吧?
“那条短信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招是不可能招的。
相川花晓只好把之前编出来的起因经过再复述一遍,硬着头皮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“冰酒,不要挑战我的耐性。我提醒你,组织发下去的每一张卡,都有精确的定位。你4分钟之内移动距离不足5米,手机被偷?追小偷跑了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