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

相川花晓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的把本子上的内容读了一遍:“只要是为了正确的事情开枪,那枪声就是正义的颂歌。”

她把本子合上,挠挠蓬松的短发:“嘿嘿,其实这句话是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的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。可我就是有一种感觉,很久以前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。”她顿了顿,“万一这是小时候我亲生父母说过的话呢。所以我现在记录下来,没准以后对我找亲生父母会有帮助。”

早在娱乐坊自己对那个女孩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她就决定等回东京后一定要把这句话记下来。

“正义的颂歌吗?”安室透的语气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。

相川花晓内心一沉,完了,这孩子现在连正义都不相信了,怪不得未来成了红方对照组呢。

看在救命之恩的面子上,她决心给他往回掰一掰。

于是她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,当场给他来了一段长达5分钟的“正义的演讲”,抑扬顿挫、热情激昂。安室透在第二分钟的时候就已经懵了,甚至在心中给自己来了一套茫然三连。

我是谁,我在哪,我在干什么?

文具店中其他客人三三两两的聚集过来,相川花晓的演说最后一个字落下帷幕后,店里响起了掌声。

“相川讲的真棒。”安室透同样为她鼓掌,然而接下来话锋一转,“不过这明显是网上的稿子吧,你以前有做过类似的演讲?”

“额......”

“不方便说吗?”他看了眼手表,这些时间足够公安赶到这里了。

相川花晓一时语塞,心虚地抓起本子向外走去,“个人兴趣,个人兴趣。我喜欢背一些比较好的演讲稿啦。”

总不能说自己在三次元,但凡有滞销书卖不掉的出版商找到她公司,老板就让她去各个学校搞演讲售书。什么“正义”“感恩”“诚信”类似的演讲稿张口就来,每次都把好多学校里的小朋友讲哭的事情吧。

安室透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,敏锐的洞察力能感知到相川在刻意隐瞒什么。之前他调查了相川花晓的身份,却发现一片空白。这个女人不同于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罪犯。

她的意识和行为完全割裂,却不像有心理疾病的样子。

越是接触,安室透就越觉得她身上的秘密越多,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误入深渊的普通市民。

他的目光落在了相川遗落在桌上的油性笔上,周围的人已经散开了。他带上一次性手套,拿出一个塑胶袋,把笔放了进去。

“风见,行动取消。另外你来取一件东西......”

作者有话要说:孩子歇两章了,下章还是继续让他社死吧(无慈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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