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载舟抬起头忿忿地看向江渔,刚准备再给她回消息,陈婆再一次开了口。
“也不算没有一点办法。”她看看何载舟,又看看江渔,“我问你们,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在窃取你们的寿命?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何载舟率先答道,“我的话,也只知道我家里祖辈上好像欠了什么债,现在我这样算是偿还,所以也不能叫窃取,可能对拿走我寿命的人来说,那只是收回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江渔对何载舟的说法感到很震惊,她再一次感觉到了被隐瞒被欺骗的愤怒和委屈,“你不是说你的信息都是从周叔叔他们那里得来的吗,你不是不知道的吗?”
为了避免在陈婆这里就和何载舟吵起来,她问完这几句话就起身走到窗边去了。
陈婆没有介意他们出现分歧的事,语气平缓地问何载舟,“她说的周叔叔是谁?”
“我必须回答么?”何载舟反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陈婆笑笑,“你是消费者,你有权利选择说与不说。”
“就是我来的时候和您提到过的,他那个朋友的父亲。”江渔不管何载舟的脸色,越过他回答陈婆,“以前是道士的那个。”
陈婆点点头,像是已经预知到何载舟和江渔即将吵起来似的,没有马上回答江渔的话。
果然,下一秒何载舟就用类似质问的口吻问江渔,“我们的事为什么非要把别的人拉进来?”
“是谁一定要把别人拉进来的?”江渔也不想忍了,反过来问他,“你还知道这是我们的事,那你为什么什么都听他们的?”
“我听他们什么了?”
“哦,也对,你不是听他们的,你是本来就知道,只是所有信息都不到了万不得已不会告诉我而已。”
“我都说过了我从来没有比你早知道什么。只是上一次循环你挂了我电话以后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问了问,就这么简单。”
江渔被噎住了。